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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地質大學張浩

發布時間: 2021-02-18 23:21:44

Ⅰ 秦兆陽是誰

秦兆陽(1916— ),湖北黃岡人。1934年入湖北武昌鄉村師范,同年開始文學創作。曾在上海《時代畫報》、《抗戰畫報》等發表漫畫,並在《武漢日報》發表詩歌作品。1937年畢業後到黃岡縣中心小學任教。1938年到延安,先後在陝北公學分校和魯迅藝術學院學習。1939年到華北聯合大學文藝學院美術系任教。1943年起,先後任《黎明報》編輯及社長、《前線報》社副社長、冀中軍區文藝工作者協會常委等職。

1949年後曾任《人民文學》小說組組長、副主編和《文藝報》執行編委。1946年發表第一篇短篇小說〈俺們毛主席有辦法〉。1950年發表童話〈小燕子萬里飛行記〉,獲1952年兒童文學一等獎。1984年發表著名長篇小說《大地》,獲人民文學出版社舉辦的首屆人民文學獎。其他重要作品有短篇小說集《平原上》、《幸福》、《農村散記》等;中篇小說《女兒的信》;長篇小說《在田野上,前進!》;童話《小燕子萬里飛行記》;散文集《黃山失魂記》、《風塵漫記》等。

秦兆陽的小說創作大體可劃分為三個階段:40年代至建國前為第一階段;五六十年代為第二階段,特點是散文化和詩意美;70年代後期至90年代初為第三階段,作品的風格由詩意的抒情趨向理性的思索.這是一個值得研究卻又被忽視了的作家.

記從團風走出的秦兆陽

白羊山下參天樹

湖北日報記者韓曉玲通訊員秋明華杉

(一)

白羊山蜿蜒百里,是團風縣回龍山鎮最大的山脈。1916年,著名作家、評論家秦兆陽,就誕生在山腳下這個寧靜的小灣子———棗樹店。

12月的山風透著寒意。看著滿山起伏的蒼茫松濤,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秦兆陽的一句詩:「參天樹為什麼要深深紮根,是為了繁茂它綠色的生命。」不過,少年秦兆陽在白羊山的懷抱中勤奮讀書時,大概也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竟會鐫刻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

灣子里有一個小池塘,牛兒在塘邊悠閑地吃著草。我向70多歲的張春華打聽秦兆陽的故居,可巧她正是秦兆陽的侄媳。張春華指著臨塘的兩層樓房告訴我,秦兆陽當年的故居就在這里。20世紀70年代,房子因年久失修,幾近坍塌,他們只好拆掉,蓋起了現在的樓房。

秦兆陽幼時在父親執教的私塾讀書,12歲時到漢口求學,1934年考入湖北武昌鄉村師范,畢業後在黃州中心小學任教,並開始了他的詩歌和漫畫創作。1938年,青年秦兆陽懷著滿腔熱血,告別了家鄉,奔向革命聖地延安。之後幾十年,秦兆陽曾有幾次來湖北,1985年他思鄉情切,帶病來漢參加黃鶴樓筆會,並感慨賦詩:「四十餘年風月,八千里路雲煙。歸來雙鬢皤然,今夕故鄉大變。」但由於種種原因,他只在1954年回過一次棗樹店。張春華至今還記得,那年秦兆陽進村時坐的是兩輪推車。

對於秦兆陽的生平事跡,張春華是知道一些的,老伴秦波成常向她談起這位叔叔。然而在她看來,自家並沒有沾上多少名人的光:家裡過的日子還有些窮,年過古稀的老伴仍每天挑著剃頭擔子穿街走巷,兒子則在家種田。張春華說:「大文學家又咋了,可沒給我們留下任何東西!」

(二)

身為作家和評論家的秦兆陽在物質上是清貧的。但他78年的生命中,卻留下了太多值得後人評說的東西。

———秦兆陽一生著述甚豐,代表作品有《女兒的信》、《潔白的風帆》、《回首當年》、《在田野上,前進!》、《大地》等大量中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集,以及《論概念化公式化》、《文學探路集》等論文集,詩歌、散文創作也頗有成就。

———提起秦兆陽,人們無法忘記20世紀50年代一大批頂樑柱式的作家的成名作,都是在他當時主持的《人民文學》上發表的,以至於中國文壇長期尊崇秦兆陽式的編輯,認為一名出色的編輯應以培養作家、出版好作品為最高目標。

———1956年,秦兆陽發表了著名論文《現實主義———廣闊的道路》,對50年代以來的文藝政策所體現的越來越嚴重的教條主義傾向提出質疑和反思,在文藝界產生重大影響。他認為在堅持追求生活真實和藝術真實這一現實主義的總原則的前提下,沒有必要再對各種「現實主義」作時代的劃分。秦兆陽因此受到批判,說他發表這篇文章目的在於暴露社會主義的陰暗面。這和他幫助修改、發表蕭也牧的小說《我們夫婦之間》一事,成為他被打為「大右派」的兩大罪狀。秦兆陽因而在文壇消失了長達22年。

———1979年,秦兆陽「右派」改正後,回到北京,任人民文學出版社副總編兼《當代》雜志主編。次年,在共和國成立後第一次召集的全國文學期刊編輯工作會議上,他列舉「文化大革命」對文藝界危害最大最烈的事實,鮮明有力地指出揭露「文革」的罪過和撥亂反正,正是人民的希求、時代的需要。多年後,仍有作家撰文回憶,當時秦兆陽以洪亮的、帶有濃重黃岡口音的普通話在大會講台上一板一字地說道:「真正的歌德派,應該是我們,我們,我們!對於黨中央新的方針路線,我們是要做真正的歌德派!我們通過批判來歌頌,通過歌頌來批判!我們歌頌三中全會路線之德、撥亂反正之德、實事求是之德、幹部和人民不可撲滅的正氣之德、民族生機之德……這也就是思想解放!」

這些觀點在今天的文化界、知識界已成為平凡的真理,在那個年代卻被視為驚世駭俗的言論。秦兆陽當時說出這樣的話,該是拿出了何等的勇氣!

(三)

秦兆陽的父母都葬在棗樹店,墓很簡單。1992年,秦兆陽的侄兒秦桂林到北京出差時,表示想代他重新為父母立塊碑,秦兆陽卻拒絕了。他說:「我是共產黨員,不要在農村帶這個頭。」10年後的今天,秦桂林回憶起這件事,仍不由感慨:「叔叔太『馬列』了。」

「我是共產黨員」,這是幾十年來一直激勵秦兆陽的心聲。當初他被蒙冤受屈時,更使他痛苦的還不在於戴上右派的帽子,而在於被取消黨籍。這令他感覺到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似乎心被摘掉了,靈魂無依了!即使在「脫帽」後,他想到的仍是何時能重新入黨。

秦兆陽曾自嘲是一個「板大先生」,說自己從小較真、認死理,參加革命後,共產黨又培養了他認真的性格。其實秦兆陽的「呆氣」,正體現了一種堅定的信念和執著的追求。這使他的人生因背負太多的歷史責任感而顯得格外沉重,卻也成為他不折不撓、戰勝困難的精神動力。在他的遺作《最後的歌》中,就作出了一段精彩的總結:「在魂夢中我獨自旅行在祖國的大地上,詢問追求想找到一個人生的答案:為什麼我這一生極少哈哈大笑,而痛苦有時也是感動的眼淚卻流了許多許多……在我蘇醒的時候,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卻涌現在我的心頭:畢竟,你是笑在最後,雖然是帶點苦澀的,當然也是慶幸的微笑。」

50多歲的秦桂林現住在回龍山鎮上。他曾當過回龍機修廠廠長,後來又一度把石製品加工抓得有聲有色,在鎮上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當地人都親熱地叫他「苗子」。他對秦兆陽是非常敬仰的。在他家裡,他小心翼翼地攤開一幅秦兆陽親筆繪就的國畫給我們看,並講述了和叔叔來往中的一些故事。

秦桂林之父是秦兆陽的堂兄,戰亂前住在武漢。秦兆陽少時在漢求學時曾寄住他家,受到資助。秦兆陽成名後並未忘記堂兄的深厚情誼,每月都會寄來10元錢,一直持續到1957年前。那時秦桂林就很崇拜這位聞名已久的叔叔了,經常寫信給他,不會寫的字就空著,為此沒少挨叔叔的罵。但直到1967年秦兆陽到黃石去探望胞弟秦會濤,秦桂林才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叔叔。只是他沒想到,遭受許多磨難的叔叔竟會看起來這么年輕,這么樂觀。那幾天,秦桂林關在房裡,跟叔叔學了幾天的圍棋,這成為他記憶中永不褪色的一個片段。

(四)

秦兆陽只是從團風走出的眾多名人中的一個。包惠僧、林育南、張浩、地質學家李四光、哲學家熊十力、經濟學家王亞南、思想家殷海光等也誕生於此。大別山南麓這方並不富裕的土地,何以能孕育如此多的傑出人才?是重視教育的傳統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還是當地人聰明勤奮的個性使然?團風人自己也未得出明確的答案。

或許團風人的血液里真有著奮發的因子。走在縣城裡,規劃有序的政治文化中心區域、初具規模的招商工業園、熱鬧著沸騰著的老城區,都令你深深感受到團風人踔厲風發的精神面貌。據縣委常委、宣傳部長童春珍介紹,建縣6年以來,團風的年財政收入已從最初的2000萬元躍升至8000萬元,整整翻了幾番。今年起,該縣又加大了招商引資的力度。她說,團風縣擁有如此豐厚的文化名人資源,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以前發掘利用還不夠。今後,他們將把這作為對外宣傳、招商引資的一塊金字招牌。

離開團風前,我再次來到棗樹店。秦兆陽故居前有一株油樹,據說是秦兆陽還在村裡時就有了的。不知哪年突如其來的風雨使它倒在了池塘中,卻仍奮力地向上生長,形成一幕極為奇特的景象。幾十年過去了,它竟枝繁葉茂,在冬日的蕭瑟里透出生命厚重的紅。

建國以來,我們有一些出色的文學期刊編輯,特別在發現和培養文學新人方面,他們長期地付出了無聲的辛勞;在過去「左」的思潮對文學事業的嚴重干擾下,有人還為此蒙冤二十餘年,付出慘重的代價。在當代文學的發展史上,我覺得這些人的勞績不僅不應該被埋沒,而且他們的編輯工作經驗,發現、培養文學新人的經驗,對今天也不無借鑒意義,為此我寫了本文。

默默的耕耘

你見過這樣的主編嗎?他不是徒具虛名,不幹實事。他不是等待下屬人員給他送復審稿件去,他只在稿件上簡單地批上「用」或「不用」一兩個字。他有一種直接到堆積如山的無名作者來稿中去尋找佳作,發現人才的樂趣。秦兆陽就是這樣的主編。

1956年我在他底下干編輯。記得夏天的一個早晨,他把肖平的小說《三月雪》的手稿給了我。他是手稿的第一個讀者,是我們編輯下班後,他從一個編輯案頭堆積的稿件中挑選出來的。這篇小說很快發在《人民文學》當年第8期,發表後受到讀者好評,影響很大。肖平1954年在《人民文學》發過《海濱的孩子》,對於《人民文學》的編輯不算陌生。但在《三月雪》發表前,他的名氣不算很大,他的來稿從編輯手中漏掉並非沒有可能,假如這個編輯粗心大意點,或者沒有鑒別出來的話。秦兆陽這種眼睛向下,絲毫不煩看普通投稿者的來稿,深入、細致的作風,無疑對每個編輯是個鞭策。還有完全是無名的作者,被秦兆陽從浩如煙海的稿件堆中,「沙裡淘金」地「淘」出來了。50年代中期的讀者,或許還記得中篇小說《總有一天》,曾在《人民文學》1956年第七、八期連載,後來人民文學出版社出了單行本。作者黃遠是泉州醫院的一位醫生,在這以前,沒有寫過什麼有影響的作品。寄到編輯部的這部手稿,可不像個樣子,是寫在幾冊六十四開很不整齊的筆記本上,蠅頭小字,寫得也不規整。以往碰見這樣的來稿,編輯可以不看就退回去的,一則它是好幾萬字的長稿;二來這樣小的字寫在小本本上很難吸引人讀下去。可是秦兆陽耐心地讀完它(作為這部手稿的第一個讀者,這部小說,也是他從編輯案頭「拾」去的),並親自為它整理加工後送到工廠發排的。

從新中國成立到1957年,秦兆陽斷斷續續在《人民文學》幹了五年小說編輯及執行主編,比他專業搞創作的時間長多了。不論是當編輯或主編,他總是花去絕大部分精力,在來稿的「海洋」中辛勤地耕耘、播種和收獲。要統計他發現、支持的作品和人才嗎?在如今的知名作家中可以開列出一長串名單來。例如建國初期,瑪拉沁夫的處女作《科爾沁草原的人們》,孫峻青、白樺發在《人民文學》的第一篇小說,都是經秦兆陽之手發出的。曲波的《林海雪原》出版前,秦兆陽選登小說的精彩片斷《奇襲虎狼窩》,並寫編者按語,對這位即將面世的新作家,給予及時、熱情的肯定。有的人知道是秦兆陽發現了自己的第一篇作品,有的人可能至今還不知道。

我要說,這是一種道地的魯迅所稱贊的「俯首甘為孺子牛」的精神。在文學編輯崗位上,我常見有兩種編輯:一種人看稿很細,也有水平,但只願為知名作家服務,不大看得起無名作者的來稿,因而在他們的編輯記錄中,很少有發現人才的記錄。還有就是像秦兆陽這樣的編輯,他們也善聯系知名作家,但絕不以此為滿足。好像半年一年的編輯工作下來,不發現幾個新的名字,不從大量廢「沙」中「淘」出有希望的「金子」,那就還沒有完全盡到編輯的職責。這樣的編輯更可貴。

識——膽——思

一個編輯要有「識」,還要有「膽」。他的「識」表現在極其敏感地發現作者對於生活和藝術的新探索和思索,以及這種探索對於我們社會生活的意義,對於文學創作發展的意義,而給予及時、明確的肯定。他的「膽」,表現在發現這樣的作品後,能夠大膽、果斷地予以支持,有魄力將它發表出來,而這往往要受到舊習慣勢力的反對,要冒些風險,甚至編輯個人為此付出沉重代價。所以並不是所有編輯都能做到這一點。想過「平安」、「太平」日子的編輯,當然不會這樣干。但他們編輯的刊物也往往「四平八穩」得很,在文學創作發展史上留不下突出的痕跡。

我還記得1956年初春,《中國青年報》的記者劉賓雁,將他的第一篇文學特寫《在橋梁工地上》寄到《人民文學》編輯部。劉賓雁長期擔任記者,接觸面廣,頭腦敏銳,又愛思索。1956年春節,他將長期積累的感受,用文學特寫的形式表達出來,一吐方快,只一個星期,《在橋梁工地上》便完稿。文筆犀利、深沉,可以說在我們建國以來的文學創作上,第一次這樣鋒利、深刻地觸及官僚主義、保守主義的時弊;而且不只是官僚主義、保守主義,還第一次大膽、尖銳地觸及了某些領導幹部的風派氣質和風派行徑,這比單純地揭露官僚主義、保守主義更見深刻。後來的事實不斷證明,像羅立正這樣一個風派氣質、「一貫正確」的人物,在我們風雲多變的政治生活中,實在是個難得的典型。在這以前,劉賓雁寫過大量新聞特寫,翻譯過蘇聯作品,但利用文學形式反映生活,在他還是頭一次。《在橋梁工地上》是他文學的處女作。而秦兆陽作為這篇作品的第一個讀者,一下子發現了劉賓雁,他立即給他去信,以簡短、鮮明的語言,肯定了他的探索。接著在《人民文學》四月號,以頭條、通欄、極為顯著的地位,發表了《在橋梁工地上》。秦兆陽為作品寫了編者按語:「我們期待這樣尖銳提出問題的、批評性和諷刺性的特寫已經很久了,希望從這篇《在橋梁工地上》發表以後,能夠更多地出現這樣的作品。」他還在編後記中寫道:「在現實生活里,先進與落後、新與舊的斗爭永遠是復雜而尖銳的,因此我們就十分需要『偵察兵』式的特寫。我們應該像偵察兵一樣,勇敢地去探索現實生活里邊的問題,把它們揭示出來,給落後的事物以致命的打擊,以幫助新的事物的勝利。本刊這一期所刊登的《在橋梁工地上》就是這樣的特寫。像羅隊長這樣的人,像曾工程師這樣的人,像他們之間的斗爭,在我們的生活里難道是很少的嗎?我們怎麼可以對他們視而不見呢?怎麼可以看見了而不寫呢?」這些話今天讀來仍然覺得新鮮,沒有失去它的意義。

Ⅱ 蘇州市高嶺土礦()

蘇州陽山高嶺土礦位於蘇州及吳縣的陽山、蘇州觀山地區,包括陽西、陽東、西白龍寺、觀山及戈家塢5處大、中型高嶺土礦床。礦區東距蘇州約15公里,東北距滬寧鐵路滸墅關站4公里,有河流連接京杭大運河,水陸交通四通八達。

礦區位於木瀆向斜西北翼。高嶺土礦由火山碎屑岩、流紋岩、酸性岩脈及下二疊統堰橋組中泥質頁岩蝕變而成。礦體呈似層狀、囊狀、脈狀,賦存在逆掩斷層及火山岩底部不整合面上的礦體規模較大,堰橋組中的礦體規模較小。粘土類礦物主要為高嶺石、多水高嶺石,次為蒙脫石、水雲母及絹雲母。礦石化學成分:Al2O3一般30%—39%,SiO2 40%—50%,Fe2O3 1%—5%,TiO2 0.01%—0.30%,CaO+MgO 0.03%—0.3%,灼減8%—13%,可塑性 3.3—8.9,耐火度多數在1700℃以上。圍岩蝕變主要有大理岩化、高嶺土化、硅化,局部有夕卡岩化、絹雲母化、黃鐵礦化。礦床成因類型以熱液蝕變礦床為主,次為風化礦床。

唐朝李吉甫撰《元和郡縣志》中有「開元貢白石脂,元和供白石脂三十斤」的記載,證明蘇州高嶺土礦遠在唐朝已經開采,距今已有1000多年的歷史。古代主要開采陽東及陽西高嶺土礦。1926年開始私人陸續在此建礦開采。新中國成立後,私營礦先後停開或合並,1954年由國家接管組成地方國營蘇州采礦公司。

蘇州高嶺土礦系統普查勘探工作始於1956年。在此之前僅進行了少量的礦山調查工作。

1929年,英國人英克門氏被延請查勘蘇州陽山瓷土礦,同行的有胡公愷工程師,經初步調查,確認有開采價值。

1944年,日本大使館礦物資源調查班陽山調查組佐藤舍三曾到陽山進行調查,寫有《江蘇蘇州陽山粘土產地調查報告》,估算了陽東及陽西礦區礦石儲量132萬噸。

1952年,南京大學地質系學生孫德彰來陽山進行調查,著有《陽山白泥礦》,對陽東、陽西及觀山西南脈狀高嶺土礦的礦體規模進行了概述,提出高嶺土礦成因為熱液蝕變而成。

1954年12月,南京大學地質系助教方鄴森、韓同蓉等到陽山進行調查,搜集資料供給李學清教授對陽山高嶺土礦進行科學研究,於1957年5月發表了《蘇州滸墅關陽山高嶺土的初步研究(摘要)》。

1956年5月,江蘇省工業廳成立蘇州市陽山勘探隊,開展以尋找「陽山式」高嶺土為主的地質普查工作,8月提交了《蘇州地區地質普查報告及其遠景評價》。同年10月開始在陽山採用小圓井揭露礦體,11月底對陽東羊眼睛礦段進行鑽探,從此對陽山高嶺土礦開始了較正規的地質普查勘探工作。

1958年3月,江蘇省工業廳鑽探隊和蘇州市陽山勘探隊合並,組成江蘇省工業廳勘探隊,負責陽山高嶺土礦的地質勘探。1958年7月江蘇省工業廳勘探隊改名為江蘇省地質局蘇州地質隊,繼續該礦區的地質勘探工作。通過張浩泉(地質組長)、袁增晟(技術負責人)、王道修、俞祥元等工作,於1958年10月提交了《蘇州陽山東高嶺土礦地質勘探報告書》,這是提交的第一份蘇州高嶺土礦勘探報告,並首次提交了高嶺土礦可供利用礦石儲量419萬噸。1959年3月提交了《江蘇省蘇州陽山西高嶺土礦床地質勘探報告書》,獲得高嶺土礦可供利用礦石儲量787萬噸。同時在礦區北部發現有高嶺土礦,即後來普查勘探的西白龍寺高嶺土礦。

在勘探陽山高嶺土礦階段,蘇聯專家馬列萬斯基應江蘇省工業廳的邀請,到陽山作調查研究,對蘇州高嶺土礦地質勘探工作提出具體意見和建議,其中對在石灰岩和粗面岩分布區尋找礦體的建議,為以後的找礦起到指導作用。1957年5月,南京大學地質系主任徐克勤、孫鼐教授及楊鴻達、劉英俊、胡受奚、陳樹盛等通過專題調查,亦對陽山高嶺土礦床成因、地質時代和勘探工作提出意見,與此同時,鄭志炎工程師提出了《對陽山高嶺土礦勘探工作意見書》。

1960年,蘇州專區地質隊(原蘇州地質隊)根據地質部及江蘇省地質局的要求在陽西進行補充勘探,同時在陽山外圍開展高嶺土礦的普查找礦工作,在年終總結報告中提出在陽山北部到觀山一帶粗面岩分布區有可能賦存有較大的高嶺土礦體,並提出在蝕變火山岩區尋找明礬石礦的建議。1961年以自然電場法配合鑽探繼續對陽西高嶺土礦11—18線進行補充勘探。1962年江蘇省地質局第四地質大隊(原蘇州專區地質隊,簡稱地質四隊)俞祥元、李燦華等繼續在陽西11—18線、6—11線進行補充勘探,於1965年提交了《江蘇省陽山高嶺土礦陽西礦區6—11線補充地質勘探報告》及《江蘇省蘇州高嶺土礦陽西礦區11—18線地質勘探最終報告》,探明高嶺土礦可供利用礦石儲量576萬噸,為國家建設一個優質高嶺土礦原料基地提供了地質依據。

1960年3月,建築工程部非金屬地質公司102隊程大耕等根據該部綜合勘探院下達的任務書及蘇州陽山白泥礦的勘探任務委託書,對陽東礦區沙墩頭礦段進行了勘探。1962年6月以後,選擇27線以東氧化鐵高嶺土露天開采塊段進行勘探,於1964年3月提交了《蘇州陽山高嶺土礦陽東礦區沙墩頭礦段地質勘探報告》,探明高嶺土礦可供利用礦石儲量80萬噸(其中氧化鐵高嶺土礦31萬噸,硫化鐵高嶺土礦49萬噸),硫化鐵高嶺土礦遠景儲量286萬噸。

1962年建築工程部非金屬地質公司華東分公司505隊(簡稱505隊)吳書楣(技術負責人)、蔣振聲、王樹鈞等採用鑽探、磁法、電法等綜合勘探方法,對白墡嶺主要含礦地段進行補充勘探,於同年12月提交了《蘇州陽山高嶺土礦床陽東礦區白墡嶺礦段詳細找礦報告》,為勘探提供了依據。1963年底對白墡嶺礦段繼續進行勘探,到1965年5月結束野外工作,6月份提交了《江蘇省蘇州陽山白墡嶺高嶺土礦地質勘探報告》,探明可供利用礦石的儲量119萬噸。

1964年2月,505隊錢志成等在觀山南西地區進行約2個月的礦點檢查,1964年10月—1965年1月進行詳細找礦,於1965年3月提交了《蘇州觀山沙性高嶺土礦詳細找礦報告書》,探明可供利用礦石儲量4萬噸。

1964年,地質四隊開始對西白龍寺高嶺土礦進行普查,後因礦床構造、水文、工程地質條件復雜而停止工作。1967年5月受江蘇省輕工業廳委託,地質四隊王道修、趙秀南、戴俊法、魏文龍、李燦華等對該區進行勘探,於1968年8月提交了《蘇州陽山西白龍寺高嶺土礦區地質勘探最終報告》,探明高嶺土礦可供利用礦石儲量118萬噸,為礦山開采設計提供了地質依據。

1965年底,根據江蘇省地質局應在礦區外圍尋找高嶺土礦的指示,地質四隊在技術負責人徐金城主持下,王元清、陸瑞寶、孫國民等十餘人經過討論,決定在觀山進行鑽孔驗證,經局批准布置兩個鑽孔,於1966年5月12日施工的第二個鑽孔發現40多米厚的高嶺土礦,從而揭開了普查勘探觀山高嶺土礦的序幕。在以後的10餘年普查勘探中,先後參加工作的有餘紀揚、丁世輝(地質負責人)、奚勁秋、李順民、周勤舟、孫國民、李燦華等,於1982年12月提交了《江蘇省觀山高嶺土礦普查及3—16線南部塊段詳細勘探地質報告》,探明高嶺土礦礦石儲量4373萬噸,其中可供利用儲量3450萬噸,伴生明礬石儲量513萬噸,估算了高嶺土礦底板菱鐵礦礦石儲量122萬噸。為蘇州高嶺土礦增添了一個大型高嶺土礦床及中型明礬石礦床。

1982年,地質四隊由魏文龍主持設計在陽北戈家塢施工2個鑽孔,見到具有工業價值的高嶺土礦體。1986年青山地質組陸生根(項目負責人)、黃光榮、張志忠等,開始對戈家塢高嶺土礦進行普查,通過槽探、鑽探等工作,於1987年12月提交了《江蘇蘇州通安鄉戈家塢高嶺土礦普查地質報告》,提交了礦石遠景儲量1041萬噸,可作為礦山建設規劃和進一步部署地質勘探工作的依據。1984年由陳敘福負責提交的《蘇州西部地區高嶺土資源總量預測——德爾菲法研究成果報告》,預測高嶺土礦資源總量近億噸。

蘇州高嶺土礦經過30多年普查勘探,在陽山、觀山地區提交了5個大、中型高嶺土礦床,累計探明了高嶺土礦礦石儲量6879萬噸,其中可供利用儲量4629萬噸,暫不能利用儲量923萬噸,遠景儲量1327萬噸。伴生明礬石可綜合利用。

蘇州高嶺土礦普查勘探工作是在前無實例的情況下,由地質四隊地質人員在邊工作、邊實踐中完成的。探索發現隱伏高嶺土礦床,是集體智慧的結晶,在發現或探明大、中型蘇州高嶺土礦過程中,徐金城、俞祥元、王道修、李燦華、丁世輝、魏文龍、陸生根等在普查勘探陽西、陽東、西白龍寺、觀山及戈家塢5處大中型高嶺土礦床中均先後作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通過工作積累了一整套的工作方法,為以後普查同類型高嶺土礦提供了寶貴經驗。該隊所提交的《江蘇省觀山高嶺土礦普查及3—16線南部塊段詳細勘探地質報告》,獲地質礦產部找礦一等獎。

蘇州陽山優質高嶺土礦,馳名中外。新中國成立後,經過40多年的建設,在陽山建成一座我國最大的高嶺土礦采選聯合企業——中國高嶺土公司,設計年產礦石37萬噸。觀山高嶺土礦正在建設中。陽山已成為我國優質高嶺土礦生產基地。高嶺土產品有8個系列40多個品種,供全國20多個行業使用,並遠銷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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