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地理奧斯維辛之痛
❶ 奧斯維辛為什麼殘害猶太人
19世紀末,法國發生了君主派軍閥集團組織審判總參謀部猶太人軍官A.德雷福斯的案件,誣告他向德國駐法國大使館提供情報,從事間諜與叛國活動,判處他無期徒刑。一些極端分子舉行示威,高呼「槍斃猶太人」的口號。經過共和派和主持正義人士的斗爭,至1906年當局才宣布將德雷福斯無罪釋放。在19世紀末的德國曾有20多萬人在致首相 O.von俾斯麥的請願書上簽名,要求褫奪猶太人的公民權。
[大批猶太人被迫離開法西斯德國(20世紀30年代)]
20世紀30年代,法西斯德國在雅利安人優越的種族主義的旗號下,將反猶太主義發展成極端的滅猶主義。納粹黨徒採用槍殺、毒氣窒息、餓死和活埋等手段,企圖消滅所佔領的波蘭、蘇聯及歐洲其他國家領土上的所有猶太人,在奧斯威辛集中營及其他各地被折磨和殘害致死的猶太人總數約有600萬人。
(奧斯惟心介紹)
奧斯維辛位於波蘭南部小波蘭省境內。奧斯威辛集中營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納粹德國在歐洲修建的最大規模的集中營。
1940年4月27日,德國法西斯頭子希姆萊爾下令在此修建最大的滅絕人性的殺人工廠——奧斯維辛集中營,並於同年6月14日將首批犯人運抵奧斯維辛。
1941年對集中營進行了擴建,二戰結束時,整個集中營佔地面積達40平方公里。除斯塔姆拉格、布熱津卡、莫諾維采三個主要集中營外,還有45個分營。營內5個焚屍爐平均每天要焚屍10萬具。包括中國人在內的28個民族的400萬人死於集中營,其中猶太人最多,達250萬。毒氣是在1944年11月停止使用的。1945年1月早些時候,最後一批猶太囚犯從柏林來到這里。該集中營的最後一次死刑是在6日進行的,4名猶太人被控犯有收藏炸葯罪。她們全是年輕姑娘。
集中營的第一批受害者是波蘭的政治犯,1940年6月14日,728名來自塔諾夫(Tarnow)的波蘭犯人被Gestapo(蓋世太保-德國秘密警察)帶到這里,他們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首批被關押者。
。從1941年起,蓋世太保向集中營運送了捷克人、斯洛伐克人、俄國人、法國人等24個國家的囚犯,其中包括反對第三帝國的德國人,以及所有被佔領國的大批猶太人和吉卜賽人。
1939年波蘭被出賣後,奧斯維辛便屬於第三德國的勢力范圍,從此Oswiecim一詞被納粹德國改成了"Auschwitz" 。在1939年底當地的納粹頭目和警察頭目便打算在這里修建一座集中營。申請修建集中營的理由是要滿足對日益增長的西里西亞地區波蘭犯人的關押容量。很快,一些訓練有素的德國納粹開始著手選址修建集中營,他們終於在奧斯維辛找到了一塊他們認為十分理想的地方。集中營選擇在奧斯維辛城邊的開闊地帶,選擇在此建營的主要原因: 這里是一個很大的鐵路交通樞紐,便於運輸"犯人"。主營是整個奧斯威辛地區集中營的管理部門所在地。
1940年4月"上面"正式下批修建集中營的命令,集中營的長官為臭名昭著的魯道夫·胡斯。1941年10月,德國侵略者驅使主營的囚徒建造了布熱津卡營。布熱津卡營比主營大好幾倍。一條專用門鐵路從南邊大門一直通到集中營的北端。鐵路盡頭原是集中營的兩座配有兩座配有毒氣室的焚屍爐。這個集中營共有4個這樣的殺人裝置。當年,希特勒匪徒把從歐洲各國抓來的人用悶罐子貨車屍旁的月台上,從中挑出極少數身強力壯者去做苦役,其答卷的,包括兒童甚至初生嬰兒都被子送進毒氣室殺死,然後送入焚屍焚化。這個集中營存在的3年半時間內,被希特勒匪徒從鐵路貨車上直接驅趕到毒氣室一焚屍消滅的大約有350萬人。1945年初,納粹德國面臨失敗,為消滅罪證,他們把這些大規模殺人裝置炸毀了。
集中營剛開始只有20個建築物,其中14個為一層,6個為兩層建築物.在1941-1942年間,納粹強迫犯人勞動,將所有的建築物加高,並修建了另外8棟樓房.這些房屋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28棟兩層樓房,關押在這里的犯人人數在13000-16000之間,最多的時候甚至能關押2萬人,那是在1942年發生的事情了.犯人都被囚禁在這28棟樓房裡,人多的時候地下室和屋頂間也被使用.
犯人人數的劇增使得集中營也得以同樣的速度擴建,納粹以奧斯維辛集中營(我們稱它為奧斯維辛"集中營I") 為中心又四處修建了許多集中營,其中最大的要數離"集中營I"3公里的比爾克瑙集中營了(Birkenau),我們稱它為"集中營II".它是1941年修建的,1942年時又在奧斯維辛邊的莫洛維茨(Monowitz)修建了"集中營III".在此後的1942-1944年間先後又在當地的冶煉廠,礦山和工廠區修建了40所集中營,以便納粹德國能很好地利用這些免費的勞動力。
1945年1月27日,蘇軍解放了奧斯威辛集中營,當時裡面只剩下7000名活著的囚徒,其中包括200多名兒童。
1947年7月,波蘭政府把奧斯威辛集中營改為殉難者紀念館,展出揭露希特勒黨衛軍在集中營犯下的種種罪行的實證和圖片,包括他們從囚徒身上掠奪的財物,以及囚徒在集中營進行地下斗爭的各種實物和資料。目前只有集中營I和集中營II保留了下來供遊人免費參觀,其中許多納粹殺人"證據"被納粹銷毀,人們根據當年的原景又重建了起來.在這里納粹到底屠殺了多少人是一個未知數,不說蘇軍戰俘和其他囚犯.就對猶太人而言,從後來發現的納粹檔案中我們推測至少有110萬猶太人在此被屠殺,其中有波蘭猶太人30萬,匈牙利猶太人至少40萬.而大部分猶太人被送到集中營後,是不被"同等"對待的.他們不象其他囚犯一樣要編號和被當成奴隸一樣送去勞動,而是直接送往毒氣室,然後焚燒...
在奧斯維辛集中營關押的囚犯都過著非人的生活,他們每日要做繁重的體力勞動,卻得不到充足的糧食.飢餓和病痛折磨著他們,誰要是在勞動中偷懶或是病倒將會被"拉走".在營里不會有人呆的很長久,我們看一看納粹的"犯人檔案"就清楚了,在死難者照片展廳內掛有許多死難者的相片.相片下是德國納粹給他們記錄的入營時間和死亡時間.
從納粹做的記錄來看,許多"犯人"來到這里後幾個月內都死去了.快的甚至在幾天內就死去,這里不僅關押著成年人,小孩子也沒有逃脫死亡的厄運.營中的"紀律"非常嚴明,可以說犯人沒有任何權力.
一位懂電的犯人在外出幹活的時候偷偷為當地農民做了一個電熱器,換取了一塊麵包和黃油.被納粹發現後,這位犯人遭到了"嚴懲".在集中營里有個望而生畏的死亡牆,是在樓10-11之間院子里的一面牆.牆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被納粹槍斃的犯人,如今院內還豎了個小牌"請您保持肅靜,不要打擾死難者的寧靜".納粹在槍斃犯人前要在樓11進口的左邊第一間屋子裡給犯人念判決書,念完審判書立即執行槍決.在審判室的對面房間是納粹看守的房間,這也是唯一一個與犯人同樓的納粹看守房間.每棟樓房裡還有"犯人頭"的單人間,他們協助納粹管理犯人.他們所得到的條件要比犯人好得多,這些人在戰後也被推上了審判庭.作為普通犯人的居住條件是相當惡劣的,他們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清楚: 死神會隨時降臨的。
為了使這罪惡的行徑不再重演,讓後人記住這段歷史,1979年,奧斯威辛集中營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❷ 二戰後關於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新聞報道很多,羅塔森爾的報道說「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卻成了新聞史上的
因為奧斯維辛集中營殺害猶太人的事件太多了,大家已經司空見慣,對納粹的殘忍已經深惡痛絕。他這么說,其實就是在反諷納粹黨的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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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是一篇獲過美國普利策新聞獎的優秀新聞作品,被譽為「美國新聞寫作中不朽的名篇」。它跳出了傳統新聞「客觀報道」、「零度寫作」的窠臼,大膽地在反映客觀事實的基礎上,著力表現作為一名有使命感的記者的在場的主觀印象,激情洋溢地抒發了對法西斯暴行的深惡痛疾,對自由、解放、新生的無比珍惜之情
文章賞析
結構
《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課文頁面
看標題,它是一個充滿懸念的否定句——「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新聞內容的首要特點是「新鮮」,要求報道新近發生的事;而標題竟然劈頭就說「沒有什麼新聞」,從受眾心理講,這種欲擒故縱之筆很吊讀者胃口。
再看導語,1-3自然段是本篇導語。先用對比手法突出如今陽光明媚、花香鳥語的布熱金卡曾經是「人間地獄」,現在「也許是世間最可怕的旅遊中心」;再用一組排比句點出布熱金卡是一個世人矚目的地方。導語部分用如詩般的語言渲染了一種庄嚴肅穆的情感氛圍,調動了讀者的閱讀興趣。
接著看主體,4-15自然段是這篇新聞的主幹。大致按先整體概述後局部分說的順序展開。4-5自然段介紹集中營的方位、居民、環境、歷史等概況。作者援引具體數據與個人回憶錄要點等確鑿事實證明這里曾經是「殺人工廠」。第6自然段交代寫作動機,「今天,在奧斯維辛,並沒有可供報道的新聞」這一句呼應標題,強調法西斯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出於記者職業的神聖使命感,出於對遇難者在天之靈的告慰,他不能不向世人報道他所見到的一切。這就再次拉近了記者與受眾的心理距離。8-15自然段敘述參觀者的見聞感受,大體依照參觀地點的轉換,即「毒氣室→焚屍爐→死囚牢→女牢房→灰磚房→長廊→地下室」的順序,擇要記錄參觀者的印象。這里作者運用了多重視角,不僅寫歷史遺跡(物)的特徵,而且刻畫參觀者的表情反應;不僅寫參觀者的觀感印象,也寫自己對參觀者反應的反應。盡管第一人稱「我」在文中並沒有出現,但讀者可真切地體驗到作為一名特殊的參觀者的記者,他那犀利的目光、深沉的情感。
最後看結語。「在奧斯維辛,沒有新鮮東西可供報道」一句再次點題,呼應第6自然段首句,這不僅使全文結構收尾圓合,而且激發讀者舊事重拾,溫故知新。「這里陽光明媚,綠樹成陰,在集中營大門附近,孩子們在追逐游戲」呼應首段,反復展現今天布熱金卡的安謐、秀麗的風景,這是用樂景寄託對遇難者的哀悼,同時提醒人們「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要百倍珍惜今天的自由與幸福。
細節
恰當的細節描寫對增強新聞報道的現場感極為重要。本文細節刻畫細致傳神。有對歷史遺跡、遺物的細節特徵的描畫,如「在德國人撤退時炸毀的布熱金卡毒氣室和焚屍爐廢墟上,雛菊花在怒放」,這個細節象徵著正義是邪惡鎮壓不了的,自由與光明之花必將燦爛地開放。再如「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長得豐滿,可愛,皮膚細白,金發碧眼。她在溫和地微笑著,似乎是為著一個美好而又隱秘的夢想而微笑」,這是對歷史遺照中人物表情的浮雕似的特寫,其後作者用追問——「當時,她在想什麼呢?現在……又在想什麼呢?」——來「放大」「加深」這一細節印象,啟發世人反思:美和善就是這樣被蹂躪、踐踏和毀滅的!活著的人,要永遠牢記法西斯的罪惡,警惕法西斯幽靈的復活。
還有對參觀者表情反應細節的摹寫,如用「張大了嘴巴」表現參觀者的驚懼莫名,用「渾身發抖」表現參觀者的怒不可遏,用「跪了下來」表達參觀者的誠摯祈禱等等,這些細節都給讀者以立體的視覺形象和強烈的情感震撼。
語言
這篇新聞用詞簡練准確,意味雋永;造句明快流暢,情感濃郁。全文寫參觀者的話就一句,兩個字——「夠了」——這一句臨近文章結尾,點到為止,卻餘音裊裊。它包孕著豐富的感情:對受難者苦痛的目不忍睹,耳不忍聞;對法西斯劊子手的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對歷史悲劇不再重演的祈望;對和平自由長存的美好祝福……這是用詞上的簡而味永。
還有很多語句精警有力,發人深省。如 「在奧斯維辛,沒有可以作禱告的地方」,這一句深刻地揭露了法西斯的滅絕人性。又如「從長廊兩邊的牆上,成排的人在注視著參觀者」,這一句造語新巧,本應說參觀者觀看長廊兩邊牆上的照片,但作者卻說照片上的人在注視著參觀者,視點的倒置更加逼真地創設了真實的現場感,有助於引導讀者與歷史對話。
還有用反諷的語句表達對噩夢般歷史的冷峻審視。如「在布熱金卡,最可怕的事情是這里居然陽光明媚……還有兒童在追逐游戲」,「最可怕」「居然」「還有」這些修飾語越是極化人們的「難以置信」(「噩夢」的消釋),就越反襯出那段黑暗、恐怖歷史的罪惡。又如「這真像一場噩夢,一切都可怕地顛倒了」,冷嘲熱諷中寄託著人們對法西斯行徑的驚恐與痛惡,對重獲自由、光明的驚喜與興奮。
羅森塔爾巧妙地將對比、象徵、多樣化修辭、散文式筆調等文學敘事手法借用於新聞寫作,使客觀事實的描述投影著主觀的印象,別具匠心地製造出歷史與現實、恐怖與歡樂、戰爭與和平的劇烈反差,從而使文本產生出巨大的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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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二戰後關於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新聞報道很多,羅森塔爾的報道說「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卻成了新聞史上的
《奧斯維辛沒有什麼新聞》是一篇獲過美國普利策新聞獎的優秀新聞作品,被譽為回「美國新聞寫作中不朽的名篇」。答它跳出了傳統新聞「客觀報道」、「零度寫作」的窠臼,大膽地在反映客觀事實的基礎上,著力表現作為一名有使命感的記者的在場的主觀印象,激情洋溢地抒發了對法西斯暴行的深惡痛疾,對自由、解放、新生的無比珍惜之情。
❺ 而對於德國人來說,奧斯維辛這一字眼甚至比受難者還要沉重 這句話怎樣理解
1月17日,在美國華盛頓國家大教堂內,觀眾們在參觀一個名為「睜大雙眼:人類為戰爭付出的代價」的展覽。由美國公誼委員會發起的這個巡迴展覽展示了1300雙軍靴和1000雙鞋子,以悼念在伊拉克戰爭中陣亡的士兵和死去的平民。新華社發
柏林市中心維滕堡廣場地鐵站旁的草坪上,一塊黑底黃字的指示牌格外醒目。牌子上不僅有「我們永遠不能忘記」的警句,還羅列著一行行令人不寒而慄的地名,從達豪到布痕瓦爾德,最後是臭名昭著的奧斯維辛,將川流不息的行人從現實拉回到那段痛苦、陰暗的歷史時空。
這些都是二戰時期德國納粹集中營的名字,也是德國法西斯向全人類犯下滔天罪行的地方。尤其是波蘭的奧斯維辛,已經永遠地與世界歷史以及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聯系在一起,成為全人類揮之不去的夢魘。
1月27日是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60周年。世界各地紛紛籌備和舉行各種活動,紀念這一納粹暴行終止、人類重燃希望的日子。而對德國人來說,奧斯維辛這一字眼甚至比受難者還要沉重。
二戰開始時期,普通德國人並不知道納粹集中營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許多人只是以成王敗寇的觀點看待納粹政權的潰敗。在奧斯維辛大屠殺真相大白後,德國人徹底從納粹噩夢中驚醒。有歷史學家認為,德國人理解二戰的關鍵時刻不是在諾曼底登陸,而是在發現奧斯維辛大屠殺暴行的那一刻。
對奧斯維辛劫難的認識和反省,正是德國戰後艱難地否定過去、重樹自我心路歷程的縮影。德國政要總是利用各種機會,在各種場合主動向納粹暴行的受害者和侵略戰爭的受害國認罪懺悔。1970年12月,時任德國總理的勃蘭特在訪問波蘭期間突然向猶太人殉難者紀念碑雙膝下跪以示謝罪,震驚了世界。德國政府在經濟賠償問題上也比較積極。受納粹政權侵略的國家和受迫害的個人,基本
上都得到了較為合理的賠償。
經過幾十年不斷的反省自責,德國主流社會開始形成一種共識,即永遠銘記這段恐怖的歷史,永遠記住奧斯維辛的暴行。德國政府將1月27日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日定為法定的「納粹受害者紀念日」,每年這一天都要舉行官方的紀念活動。
德國政府和社會各界充分認識到讓年輕一代牢記歷史的重要性。德國教育法明確規定,歷史教科書必須包含足夠內容的納粹時期的歷史,學校教師必須對此進行深入講解,特別是關於集中營和大屠殺的內容。德國政府和教育機構還經常組織中小學生到集中營舊址參觀,讓學生在假期到一些集中營舊址或二戰紀念館充當義務講解員。
但是,德國社會目前仍有一小撮極端分子拒絕對納粹歷史進行反省。本月21日,當德國薩克森州議長提議為奧斯維辛死難者默哀一分鍾時,極右政黨德國國家民主黨的議員集體退場。這一事件觸動了整個德國政壇,國家民主黨毫不掩飾的反猶傾向立即遭到朝野上下的普遍譴責。
極右政黨發出的刺耳之聲從另一角度證明,盡管奧斯維辛的劫難已經過去整整60年,但歷史的反思卻遠未結束。這也正是國際社會隆重紀念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60周年,永遠不忘這段苦難歷史的意義所在。正如德國總理施羅德25日在一次紀念集會所說,「盡管遺忘和排斥的誘惑是巨大的,但我們絕不能屈服於它。牢記奧斯維辛是我們的道義責任」。
❻ 奧斯維辛讀後感
當記憶流經奧斯維辛2008-10-23 11:43 當歷史的車輪壓過奧斯維辛,聽到的是男人的怒吼與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親的哭泣與孩子的驚恐。而今,奧斯維辛的天空湛藍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聳的建築直插雲霄,似要打破這里的寧靜。 當歷史的車輪壓過奧斯維辛,聽到的是男人的怒吼與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親的哭泣與孩子的驚恐。而今,奧斯維辛的天空湛藍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聳的建築直插雲霄,似要打破這里的寧靜。 當歷史的車輪壓過奧斯維辛,聽到的是男人的怒吼與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親的哭泣與孩子的驚恐。而今,奧斯維辛的天空湛藍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聳的建築直插雲霄,似要打破這里的寧靜。 難道時間已將歷史風化,堅忍的猶太民族已似「一笑泯恩仇」。沒有!不但猶太人沒有忘記那曾經的苦難,德國人民也沒有忘記。每當猶太紀念日那天,德國總理總是跪在營前,默默悔過。男兒跪地驚天動地,何況總理,而這又是為什麼呢?因為他們沒有忘記。 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任時間長河滾滾不息,他們沒有忘記。猶太人沒有忘記,因為他們知恥而後勇,於是在諾貝爾獎面前,他們經常是勝利者。德國人沒有忘記,因為他們把昨日的罪過,當作今日的教訓,防止明日的錯誤。全世界人民都沒有忘記,因為和平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渴望。 時間不會使記憶風化,誰都不想讓奧斯維辛的哥特式建築真正打破世界的寧靜,但這也不會影響到我們忘記中的傷痕,它只會作為我們的一個和平的標志,以示警鍾常鳴。現在的猶太民族早得到了公正的對待,但他們也未曾將自己的歷史忘掉,即使那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記憶。 古人雲「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佩乎塞蒼溟」。猶太人正是憑著這一股浩然之氣,將心中的憤怒轉化成一股復興民族的決心。不要以為不聲不語的他們已將歷史忘卻,時間永遠不會使有些記憶風化,就像葉延濱永遠不會將荒野無燈的感觸忘記一樣,奧斯維辛也永不會將屈辱的歷史遺忘,即使時間不斷輪回。 那天,奧斯維辛警鍾長鳴;那天,猶太人民飽含熱淚;那天,記憶流經這和平的世界;那天,和平在向那極端的功利者和道貌岸然的戰爭者宣判;勝利的鍾聲會在和平者的心中響徹整個胸膛。 時間永遠不會將奧斯維辛風化在記憶底層! 當歷史的車輪壓過奧斯維辛,聽到的是男人的怒吼與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親的哭泣與孩子的驚恐。而今,奧斯維辛的天空湛藍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聳的建築直插雲霄,似要打破這里的寧靜。 悠著點~偶也是COPY別人的
❼ 這是哪部電影好像是關於奧斯維辛的
辛德勒的名單
❽ 《納粹排猶和奧斯維辛集中營》的論文,急需!!!
RIVAROL是幾個貝當分子在上世紀50年代的法國創辦的一份極右翼小報。雖然標價高達3.05歐元,但是無論頁碼還是印刷質量,都像是流行於中國大街上見人就送的壯陽葯廣告。如果有人把RIVAROL拿到大路上去免費散發,敢伸手接它的人一定不會很多。道理很簡單,沒病誰要那玩藝兒?然而,在2005年乍暖還寒的1月,這張不入流的小報幾乎撬動了法國所有的媒體,大家不得不放下手頭的活計來談論它,因為法國國民陣線黨主席讓-瑪麗勒龐先生又在上面大放厥詞,上演「納粹秀」了。 1月7日,勒龐先生在回答RIVAROL關於二戰結束60周年紀念活動的看法時回憶說:「在法國北部,曾經有個德國中尉,它的部隊遭到襲擊,火車全翻了,死了不少士兵。惱羞成怒的中尉決定血洗附近的村莊。在殺了一些人之後,駐扎在里爾的蓋世太保開來兩車人制止了這場大屠殺……如果德國人在各地製造大量屠殺的話,他們就沒有必要去建集中營了。」在強調蓋世太保「保衛人民」之後,勒龐表示這種事例還有很多,應該廣泛搜集,還二戰歷史一個真實。勒龐同時表示對發生在法國西部奧拉都爾(Oradour-sur-Glane)的大屠殺「有很多話要說」。眾所周知,奧拉都爾大屠殺是法國二戰史上最為慘烈的記憶之一。1944年6月10日,也就是諾曼底登陸後的第四天,據說是懷疑奧拉都爾村村民夥同游擊隊偷了幾百公斤黃金,黨衛軍第二師包圍了該村莊,將村中男女老少分別趕到谷倉與教堂里進行大屠殺,共造成664死亡,其中包括246名婦女和207名小孩。只有6名村民從機槍與手榴彈的火力之下僥幸逃生,他們成為這場慘案的見證者。戰後法國政府沒有對該村進行重建,只在村口立了一塊碑,上面分別用法語和英文寫著「Souviens-toi」和「Remember」(記住)。 不出所料,勒龐為納粹翻案的言論立即引起公憤,他不但忘了自己的漁民父親被德軍的地雷炸死,而且「侮辱所有受害者的記憶」。幾個月前他還在電台里抱怨記者們不願談論他邀請他,現在他如願以償,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隨後幾天內,巴黎的媒體到處是《全體抗議》的醒目標題。《世界報》一如既往,對極右翼勢力進行嚴厲批評;《解放報》稱勒龐對德國佔領法國的合作時期有懷鄉病。該文作者開篇便問了自己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是說還是不說」?因為勒龐是個出鏡狂,大家罵他反而是幫助他。 勒龐的講話在法國政界也掀起不小的波瀾。司法部長多米尼克佩爾本表示要把勒龐送上法庭;精明過人的人民運動聯盟主席尼古拉薩科奇「識破勒龐的把戲」,稱既然都知道勒龐只會製造丑聞,就不要浪費時間去討論丑聞到底有多醜,當務之急是把勒龐繩之以法。社會黨的新聞發言人同樣直截了當,各家媒體不必為勒龐的胡言亂語作廣告了。有律師分析,勒龐的言論顯然違反了1990年的《蓋梭法》(Gayssot),其主要懲罰對象包括否定納粹罪行的修正主義者、反猶及仇外分子。如果罪名成立,勒龐將被取消議員豁免權,處以5年徒刑及4.5萬歐元的罰金,同時剝奪被選舉資格。勒龐的律師則針鋒相對,辯稱他的代理人沒有任何違法行為,他不過是運用了自己言論自由的權利。 對各界要求「繩之以法」的呼聲,勒龐在接受《費加羅報》與RTL等媒體采訪時重申立場,並否認自己「別有用心」。勒龐說他不過是在一家發行量很小的報紙上發表觀點,有爭議的內容不過10行,如果要追究這件事的責任,就應該找那些將這幾句話搬到大報上並拚命炒作的人。勒龐抱怨《世界報》率先將他的言論尋章摘句拿出來發表,而那時RIVAROL小報還沒送到巴黎的售報亭呢。不過這次勒龐態度相對謹慎,拒絕評論奧拉多爾村莊的大屠殺事件,只是不停地語重心長地嘮叨:「從比例上講在德軍佔領時期,法國人受的苦最少。」與此同時,勒龐將自己打扮成一個甘為言論自由獻身的戰士——二戰都結束60年了,像他這樣有條理且冷靜的人不能對二戰發表言論,是這個時代的恥辱。他的思想受到了政治力量的控制,這是主流媒體在操縱輿論,目的是讓反對歐洲憲法的人找不著「說不」的地方。 「勒龐一思考,法院就罰錢」 對於勒龐的自我開脫,有作者指出勒龐又在演拿手好戲:先「挑釁」,然後坐在家裡等各路媒體「妖魔化」,最後對大家說自己不過是個可憐巴巴的「受害者」,一個在法國無法享受言論自由的下等人。這種方法很拙劣,然而,它事半功倍。在法國人准備為歐洲憲法全民公決的時候,被媒體冷凍幾個月的勒龐再次利用這種「下三濫」的手腕回到了政治的聚光燈下。由於1月27日是解放奧斯維辛集中營60周年紀念日,「為了法國運動」的主席菲利浦維葉表示,勒龐是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機會出擊,他要的就是轟動效應。如有分析人士指出,勒龐的言論觸及極右派意識形態的核心內容。國民陣線實際上是一個復仇主義政黨,它糾集了一些在印度支那戰爭、阿爾及利亞戰爭及貝當政府時期的落敗分子。從1972年建黨以來,他們的目標就是為納粹翻案並重構維希政府的合法性。 在法國的主流民意里,勒龐可謂臭名昭著。自從他搞政治以後,法國政治生活里便出現「勒龐一思考,法院就罰錢」的奇特景觀。1987年9月,勒龐在RTL電視台說納粹的毒氣室不過是二戰歷史中的細枝末節,因此被法院判罰120萬法郎;1988年勒龐在一個公開場合罵某個政府部長該送到火葬場燒掉,被罰1萬法郎;幾天前剛接到巴黎上訴法庭確認的1萬歐元罰款,因為2003年4月他在《世界報》上發表煽動針對伊斯蘭的種族仇恨的談話,「當法國有2500萬穆斯林而不是現在的500萬時,法國就由他們做主了。」2004年10月,勒龐告《世界報》的案子敗訴。《世界報》在2002年法國總統大選時發表證言指責勒龐在阿爾及利亞戰爭時期搞虐待。這天勒龐夫婦帶著黨內二號人物布魯諾哥爾尼奇(Bruno Gollnisch)和一群保鏢到法院示威。在法庭上,老勒龐稱自己「一生下來就愛國」,在法國這是「和奧貝力克斯(法國傳說中的民族英雄)掉進葯缸里一樣眾所周知」的事情。 也有媒體指出,勒龐此次為了自己出風頭是給女兒找麻煩,讓馬里娜為國民陣線「去妖魔化」的形象工程全部泡湯。3年前,國民陣線在總統大選中一炮走紅後,一向小本經營、靠政治花邊爭奪選民眼球的勒龐開始以主流政黨自居。馬里娜也雄心勃勃,為有機會參加2007年的總統競選作準備,於是利用一切場合為國民陣線「去妖魔化」,以期爭取主流媒體的認可。勒龐似乎也是該策略的支持者。但是馬里娜的主張受到黨內頑固派哥爾尼奇的強烈抵制。頑固派「反對一切平淡無味的妥協」。去年10月,哥爾尼奇有關「納粹沒有毒氣室」的談話引起黨內一些人士的不滿,馬里娜隨後也在《費加羅報》稱國民陣線某些領導人關於二戰的評論「不受歡迎」,坦陳被疑主張反猶主義是國民陣線的死穴。但是國民陣線政治局的頭頭腦腦幾乎都對哥爾尼奇表示支持。有分析人士因此指出,勒龐在黨內的根基可能已經動搖。 自相矛盾的極右主張 作為國民陣線的頑固派代表,哥爾尼奇不過是里昂第三大學的日語課教授。他在自己的官方網站上打的口號是「把法國還給法國人」,主張「禁止移民、重建主權、恢復自由」、「只有國民陣線才能救法國」。在筆者看來,法國極右勢力的諸種政治主張不但經不起縱深推敲,而且不同綱領之間也自相矛盾。比如他們反對外來移民,卻對德國人佔領法國高唱贊歌;對維希政府的「德法合作」時期念念不忘,同時對歐盟的建設大肆攻伐。至於勒龐所說「和其他國家相比,法國所受痛苦最少」並因此贊美蓋世太保,更是典型的邏輯混亂。 筆者曾經暗訪位於巴黎郊區聖克魯市的國民陣線總部。牆壁走廊上到處掛著勒龐笑容可掬的宣傳品,其中包括十幾年前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合影,就像爺爺抱著孫女。小女孩只是政客的道具,她想不到的是勒龐這一抱就是十幾年。走在這幢形如倉庫的小樓里,筆者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犯緊,耳邊響起的只有勒龐「把所有外國人都趕出去,趕不走就建一個集中營處理」的佈道。他們不允許我拍任何照片,國民陣線黨員對我的解釋是:你知道我們的名聲在巴黎的地鐵里都很臭,我怕你利用照片栽贓。在我執意拍了幾張之後,他們叫來警察對我進行搜身檢查,看我是否攜帶了刀槍。我的一句話逗樂了警察,「我可不會做那蠢事,我的命比勒龐先生值錢!」 在法國,勒龐留給人們的只有粗魯和笑料。他說外來移民是法國治安變差的根源,然而身為議員,他也是法國憲政生活里肢體沖突的明星。解釋這種自相矛盾最好的案例是勒龐的眼罩。1984年勒龐在《法國人優先》一書中稱自己在1957年為救阿爾及利亞朋友左眼被石頭砸傷,後並發外傷性白內障失明,以顯示自己不是種族主義者。但是1992年《巴黎人報》在頭版刊登了兩張勒龐的照片,一張攝於1958年,勒龐右眼戴眼罩,另一張攝於1973年,左眼帶眼罩。後據勒龐前妻證實勒龐所謂的拔刀相助傷的是右眼,左眼球是因為患了眼疾才被摘除的,這與「救人」毫無關系。 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法國主流政治與極右派勢力的對壘還發生在巴黎與里昂兩座城市之間。如《人道報》在1999年指出,里昂已經成了為納粹翻案的「修正主義大本營」:1973年,里昂三大建校伊始網羅了一批法律與人文學科的極端保守主義者;1978年,一名叫羅伯特弗里森的里昂二大老師稱納粹是猶太人和聯軍為了戰爭需要編造出來的彌天大謊,「納粹的毒氣室只毒死過虱子」;1981年裡昂三大成立「印歐研究中心」,其目標之一就是論證有高級人種存在,該中心直到1998年才被關閉;1985年極右分子亨利羅格在南特答辯一篇為納粹翻案的論文,答辯委員會里有兩名里昂教授。羅格在答辯致詞中將這兩名教授稱為在法國支持真正學術研究的獨立教授(該論文涉嫌舞弊次年被取消);1989年,里昂三大有教師在《經濟與社會》雜志上發表文章否認納粹毒氣室的存在;1993年,里昂三大歷史系教授伯納德盧干為殖民主義高唱贊歌……他們被當作「知識分子中的敗類」為多數法國人不齒。有人指出,如果法國有高貴人種的話,就是那些批評勒龐等極右分子危險言論的人。 時光荏苒60年。回顧法國主流社會對勒龐等極右分子的圍追堵截,筆者相信,只要人們能堅守對奧斯維辛那份慘痛記憶,歐洲的政治納粹不會形成大的氣候。2002年總統大選時「法蘭西民主與尊嚴的保衛戰」充分印證了這一點,希拉克獲得連任不是因為他的支持率高,而是勒龐的反對率高。它也說明只有人民覺醒,民主才會有意義。但是對這份記憶的堅守同時維持了一個悖論——主流記憶之外的「標新立異」會讓「納粹秀」一直流行下去,我是說它會以無知、戲謔或無恥的方式一直流行下去。這也是為什麼在法國人討伐勒龐時,隔海相望的英國小王子哈里會身著納粹裝參加朋友聚會,上演一場名副其實的「納粹秀」。